“是陈木。”

“初阳。”陌白月声音略微沙哑。

“初月。”古子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两个人互相拥抱了一下，随即并肩坐在不知哪个大楼的天台上。

“当年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们会在这里？”

“当年你走之后天河与麒乐同归于尽，息壤身化轮回……后来洪荒破碎，我只能尽量救出众人魂魄，用最后余力揪出了轮回，把我们的魂魄都投了进去，之后洪荒虽然破碎，但是并不是完全毁灭，反而成了诸多世界并存的情况，我们也因此没有泯灭。我救了轮回，也相当于救了世界一次，天道欠我一份因果，所以在经历情缘又与小晨分开之后，天道就找上了我，并且恢复了我洪荒的记忆。他给了我两个选择，一个是回到小晨的世界，直到小晨历劫归来，一个是成为天道代言人，统领万千小世界……”古子青顿了顿，“我选了小晨。”

“而小晨欠你良多，你除了这一世还算安好外，其余每世都因身具魔气而不得善终……这份因果，已经纠缠太深，小晨欠你的，已经不是一世情缘就能还完的了，”古子青苦笑一下，“虽然我很想独占他，但是……就算我阻止，你也会和他一世世纠缠下去，而且……你是初月啊。”

是啊，初月，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那个因为小晨而牺牲了自己的人。

而陌白月沉默了良久良久，直到夕阳快要落山，才终于转头对古子青笑了下，“好。”

两个人一起瞬移回办公室，此时陈晨已经走不动坐在沙发上了，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晨。”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陈晨刚想解释，却被两个人捂住了嘴。

“我爱你。”古子青在陈晨耳边轻声呢喃。

“我也爱你。”这是另一边的陌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