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瑜“哦”了一声,匆匆离去。晚上,他躺在稻草堆上想着花浅的笑容。

南洋的女孩都那么奇怪吗?虽然奇怪,却不讨厌,而且还挺可爱。

萧子瑜睡在破陋的柴房,不知道为什么,辗转无眠。

【伍】

萧子瑜执意给花浅请了郎中。

隔壁村的吴郎中治疗跌打摔伤很有一套,他说花浅的伤势看着严重,其实没那么厉害,关节已经正好,只要再好好疗养半个月,不会留后遗症。当他把药留下,喜滋滋地离开时,萧子瑜的毕生积蓄就剩下十来个大钱了,他也试探着问花浅有没有钱,花浅摸摸口袋,摇摇头,不吭声。

萧子瑜只好认了。

唯一庆幸的是,花浅很好养,她有富家娇小姐的气质,却不挑吃拣穿,无论是苦药还是白粥,统统吃下,不抱怨,不折腾,也不哭哭啼啼。可是,花浅有奇怪的癖好,她特别喜欢看萧子瑜,看得萧子瑜紧张过头,把粥都烧糊了。

烧糊的粥难吃到恶心的地步,但他们粮米不多,没有挑剔的余地。

萧子瑜吃得直皱眉头,强逼着往肚子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