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他本人的一个金手指。

毕竟这样的话，他可以把学习归纳的时间放在晚上，白天就能够做更多的工作。

等到小金人的个头变得足够大的话，他甚至在晚上接着处理工作。

即便如此，他还是宁愿选择让顾朝阳留在他身边。虽然事情没有完全解决，但他要护住一个人，还是很轻易的事情。

而且只要对外不要表现出顾朝阳对他多重要就可以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做的也都是干净生意，虽然齐家会牵扯到一些麻烦，但顾朝阳的安全问题，其实并不用太担心。

他看着顾朝阳的眼睛：“不好。”

更准确的说，是不够好，至少没有顾朝阳待在他身边，和他睡在一起好。

顾朝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咬了一口放温了的鲜肉灌汤生煎包，鲜美的汤汁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

咽下去美味的食物，他只说：“先做实验，等出了结果，看看接下来的情况吧。”

反正交流会结束之后，他会在在这边待一段时间，这些时间拿来陪伴齐光足够了。

吃完饭之后，顾朝阳就和齐光分道扬镳了。昨天齐光让秘书推掉的行程，大部分都是临时改了时间，而不是彻底取消，一时间放纵的代价就是今天会更加忙碌。

但他还是留够了足够陪伴顾朝阳的时间。原定的计划里，交流会将会进行到下午五点，如果碰上洽谈合约，也不会超过晚上九点。

晚上九点之后，他们的时间属于彼此。

顾朝阳提前了半个小时离开酒店，交流会开的地方，就在马路的对面，他等红绿灯的时候，编辑长风的电话打了过来：“交流会的时间是早上九点，是今天，你没有弄错时间地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