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嘉看了玉镯半天,小心翼翼地把玉镯放好:“既然如此,这传家宝我就收起来了。”
有件事情,听起来有些扫兴,徐元嘉就没说。
这种传家宝,他可没有什么儿子或者儿媳妇可以传承的,毕竟他不是女人,魏宁再厉害,他也没办法给他生孩子。
说他自私也好,日后魏宁也别想要自己的亲生子,真到了那天,要么从族人中过继个无父无母,靠族人照拂的,要么找旁人。
依着他们两个的身份地位,便是没孩子,死后也不缺人帮他们打理身后事。
魏宁可不知道才这么一会工夫,徐元嘉的思维便发散到这么远,他暗搓搓地那个大箱子继续藏起来,避免徐元嘉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一点不纯洁的书。
虽然做到让徐元嘉求饶他很有一个作为男人的成就感,但多年的铁杵磨成针,魏宁还是觉得他们两个需要适当的克制。
徐元嘉眼角的余光瞥了魏宁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魏宁不想睡他还觉得轻松不少,看谁能熬得过谁。
秋去冬又来,凉爽的秋日十分短暂,不顾人们的苦苦挽留,眨眼便匆匆略过。
临到来年春闱还有一段时间,但整个荣国公府上下已经换了厚实的冬袄,用起了炭盆。
严寒在无形中加大了徐元嘉学习的难度,也增加了他的工作量。
他裹在厚厚的棉袄里,瞅着冻得跟萝卜一般的爪子,心中不由得怀念起了魏宁那火热的身躯,
等魏宁一回来,便对上一张冷的有些发白的脸,他伸出双手,把自个的世子夫人搂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