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
许久之后,简玉衍阴沉沉的声音才自头顶传来,“所以从一开始,你们根本就是她的人。”
“属下有罪”,隐卫低着头没有辩解。
简玉衍沉默了许久,无力的将自己砸在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呢?阿明根本不在西北,那她到底在哪儿,他收到了她的信,所以她定是活着的。
“郡主让你们交给我的画像与信又是从何而来?”
“这个……”,隐卫思索片刻,“所有的信都是郡主让我送到公子手中,至于信的来历,属下实在不知。”
眼看着简玉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隐卫也猜得到,这么多日子皆是被郡主玩弄于鼓掌,公子自会大怒,如今郡主已经离开,他难免为了求生使劲儿回想当初的一些细节,倒是真让他想起来一点。
“对了”,隐卫眼睛一亮,“信的来历属下不知,不过当初那副画像属下却是知道。”
“说”,简玉衍在暴怒的边缘徘徊。
“那副画像是郡主亲自绘制,不过郡主却让我将画像送到画师手中,让他对照那副画重新画了一副,还特意嘱咐画师画的简单粗糙一些。”
简玉衍呼吸蓦的一滞,“那原画呢?”
“原画已经被郡主烧掉了。”
画是临安郡主画的,她会作画,更是知道阿鸣的相貌,但是当时她却抱怨他不曾告诉她,阿鸣与简玉儿长得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