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是病,真的得治,颜一鸣有些崩溃,你不忍也求你忍住啊,你若是不忍我怎么办。

“少君”,颜一鸣抬眸认真看着他,“当初的身体并非是我本人,所以就算发生了什么也不用这么在意,简玉衍若是真的死了我不会太难过,但我依旧希望你能放过他,因为他活着却对我很重要。”

江逸捻起一缕她披散在枕边的长发,纤长的眼睫遮住幽深眸子中隐匿的思索极为自然道,“那我呢?”

“……你也很重要。”

“嗯”,江逸笑了笑,就像适才所有的低气压宛如幻觉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道,“但我想问的是若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这种话也能拿来开玩笑”,颜一鸣无奈,长长舒了口气。

江逸没有追问为什么简玉衍活着很重要,而且情绪明显有了好转,颜一鸣声音柔和几分道,“如今再想起当初四年的时光,我还是会怀念,那是我这么多年最平静最舒心的一段日子,所以若是有一天你真的不在了,我一定会伤心会难过……等等少君,你又在做什么?”

江逸低头,湿热的吻印在颜一鸣漂亮的锁骨上。

“还是在亲你,为什么总这么问”,江逸在锁骨上咬了咬,唇下的肌肤细腻而又温热,自当初颜一鸣离开这么多年,江逸不曾眷恋过女色,可是现在却是难以压抑的蠢蠢欲动。

唇停在胸口的位置,江逸抬起头,一双眸子看着颜一鸣眨眨眼睛,“可以继续吗?”

继续你个头,颜一鸣抓住单薄的里衣,“你当真以为外边的丫鬟们是聋子吗?”

“我也没想做到那样,你想到哪儿去了”,江逸闷闷的笑,“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