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说简相不说他又怎会知道,再者想找到一个失踪四年却毫无消息之人本就难,若那女子又故意躲避则难上加难,公子当初与我达成约定也是明白这个道理。”

颜一鸣真正要瞒着的实则是魏雄杰与简相,只不过以她现在的身份,就算满嘴跑火车也不会引人怀疑。

至于简玉衍,待魏雄杰离开后,拿出纸笔随便勾勒几笔后,一秀致女子的五官已跃然纸上,若是见过简玉儿的人定是一眼认得出这就是简玉儿,只是与简玉儿不同的是,右边脸颊上留下一道抹不去的疤痕,而那双杏眼眼尾落了一点小痣。

自从之前战场之后,已经有大半年不曾画过画,有点手生,不过还算看不过眼。

命人将这副速写拿去对照再画一幅,不需要这般神似只需要七八分相似便可,待画送来后将自己亲手所画的这副丢进了火堆里,然后将重新画好的这副对折后收起来。

简玉衍自然会怀疑,只不过,她总有应付的办法。

果不其然,几日后简相与魏雄杰闲谈时提起此事,魏雄杰笑着与他解释不过是郡主的缓兵之计罢了,出去寻人的那些人连那位姑娘时什么模样都不曾知道。

简相放下心来,他的确有些担心那女子对简玉衍影响太大,但最不放心的依旧是那女子相貌神似玉儿。

听魏雄杰如此说,倒是觉得临安郡主这步棋走的不错。

简玉衍这些年因为那戏子的缘故与他们离了心,那戏子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禁忌,但细想起来,这戏子难道不是与简玉衍重归于好的契机。

他本有些担心临安郡主会因为那名戏子而心生不满,而导致与简玉衍接触不顺利,但不想临安郡主倒是大方,聪明的选择了这样一条巧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