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仪拍了拍邵清仪的手,以表安慰。

李大夫则是给了贺长季一个布团:“等会儿我上药的时候,你把这个塞进嘴里,免得太疼,咬到舌头。”

贺长季看着有些脏兮兮的布团,忍不住说道:“这……没必要吧?”

“让你塞着就塞着,哪儿那么多废话。”李大夫没好气地说道。

大夫的话,还是得听的。

虽然嫌弃,但贺长季还是依言把那布团拿在了手里,准备等会儿上药的时候再往嘴里塞。

“把他的裤子脱了,绑着的布拆了。”李大夫一边调药,一边对邵清仪说道。

邵清仪现在也是做习惯这种活儿了,闻言点了点头,把贺长季的长裤脱了,布也给拆了。

“布团,塞好!”李大夫端着调好的药走了过来,对贺长季说道。

贺长季把布团塞进了口里。

“你等会儿,压着他的肩膀,别让他跳起来。”李大夫一边说,一边坐在了椅子上,用自己的双腿把贺长季的腿夹住,然后开始给他上药。

这药刚上好的时候,贺长季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反倒觉得李大夫有些过于夸张了。

但随着药效渐渐渗入其中,一股钻心的麻之后,就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贺长季倒是没疼得跳起来,但他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那块咬着的布团也被牙齿深深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