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贺长季没听到屋内父子俩的对话,见邵清仪神色有异,便问道。

“我阿爹说,他今后要戒酒了。”邵清仪回道,“还说要捡起邵家祖传的手艺,并把手艺教给清成。”

贺长季也有些惊讶,但他还是回道:“这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邵清仪点了点头,又道,“他还说,以后会对我母亲多加管束。”

贺长季闻言更惊讶了,从他知道起,邵父对邵母就是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而现在邵父竟然说要管教邵母?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总归,都是好事。”贺长季想了想,说道,“岳母有的时候做的事情也的确过分了些。”

“是啊……”邵清仪应了句,然后又感慨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嗯?”贺长季不明白为什么邵清仪又突然发出了这样的感概。

读出了贺长季眼中的问题,邵清仪回道:“没什么,只是刚才阿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了一些嘱托,我有些感慨罢了。”

“嘱托了什么?”贺长季又问。

“也没什么,就,让我们俩好好过日子之类的。”之前邵父这么说的时候,邵清仪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当着贺长季的面,他反倒有些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