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才转过头去,瞪着紧闭的大门骂道:“放屁!”
然而她没有再纠缠,更没有迁怒鑫河,反而冷静下来,尽量温声道:“回去告诉琰甫,我还当他是朋友,我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听他说任何事。”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她再次看向了大门。
“我们分明是一路人。”
话毕,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心惊胆战的鑫河在目送他们离开后,心中纠结,转身扣了扣侧门的门环。
然而当他钻进门缝时,却看到孔炽正站在大门后,神情怔怔。
“王,王爷……”
那道颀长身影如同钉在了原地,也不言语,最后才浅浅露出一个微笑,转身往院内走去。
另一头又急又气冲回府里的简臻十分担心,语气不善地吩咐人们要密切关注惠王府的情况,有任何动静都要立刻来报。
既然不知道孔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干脆就死盯着他,将他的葫芦堵上算了!
正当她气呼呼地在心中埋怨孔炽时,山庄正巧派了人过来,是关于那天抓到的几个丹桑信徒。
山庄来的信使推拒了茶食,站在书房内直接汇报了情况。
“我们跟丹桑里的线人确认过,简亚平在丹桑内部的影响力并不大,或者说,是‘神秘人’的影响力不大。而那两个活口本就是被他秘密藏起来的人,所以这么几天来丹桑内部并没有发现有人失踪。”
“那就好,”简臻舒了口气,“可问出什么来了?”
“回郡主,那个飞毛腿和大块头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任凭怎么严刑拷打都没问出有用的东西,想必和‘神秘人’一样,都不是这次组织祭祀的核心人物,所以只能把他们关起来,没别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