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与担忧相互纠缠, 让简臻有些不好受, 为了保险起见, 她还是派人捎了个口信去惠王府答谢。
“琰甫……我果然没看错他。”看着那张图册, 简臻心中五味杂陈。
“可是, 这新的位置要我们要如何传递出去?”
简鸣的疑问让她暂时从情绪中抽离了出来, 同样陷入了新的难题之中。
利用婚事上的炮仗来传递信息本来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步, 只有这样大的排场才能将信息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到最广的范围。
可现在他们哪里还有别的方式可以用来传递信息?
新的办法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 她便先让简鸣将图册送去山庄互通有无。
就在简臻独自发愁的时候,去送口信的下人已经回来了。
“怎么样?可送到了?琰甫还好吗?”她蹭的站起来, 忙不迭问道。
只见那下人面露难色,道:“禀报郡主,惠王府的大门紧闭,敲了半天都没人应,最后还是一个侍卫开了条缝儿,说他们家主子身体不适,接下来几天都不见客了。我连话都没说完那人就关了门,更别提送口信儿了……”
“身体不适?”简臻蹙着眉头在房间里踱了两圈,没有任何头绪。
索性坐下来写了封信,要那下人第二天再去送一次。
然而到了第二天,惠王府干脆连门缝都不开了。
“郡主,我在那儿呆了小一个时辰都没人给开个门儿,我都听到里面有人在走动了!可是他们都不理我。我只好将信塞进了门缝中,告诉他们交给惠王,里头这才隔着门应了一声。”
“这……也没听山庄和底下说惠王出什么事儿啊?”简鸣不解道。
而简臻整个人已经紧绷起来,唰地起身离开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