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踢他那一脚没把他当场踢死已经是理智压抑的结果了。
山庄的人们带着黑袍人和那个已经昏迷的壮汉回到了他们藏匿炸药的地方。
原本挺荒凉的小院里横陈着几具尸体,手上都串着象征着丹桑信仰的手串,此时都已经死在了山庄人的手下。
“秋羽姐,没留下活口,有的自戕了。”
消失了很久的李潜这时候终于现身,从院门外拖进来了一个丹桑信徒。
“这狗娘养的还挺能跑……”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控制着不断挣扎的人往里走,“差点没累死我。”
然而一进门,就看到了满满当当一院子或站或躺的人。
“这……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警惕地看着他,一个认识他的山庄成员跟人们解释了一下他的身份,这才打消了院中的紧张气氛。
受伤的简臻被安置在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卧房内,在大夫确认她没什么大事之后,秋羽和简鸣才放下心来。
“走吧,去看看那条疯狗。”秋羽脸上阴沉,少见地展现出了一种山庄阁主该有的威压气势。
落在后面的简鸣轻吻了一下简臻的手背,这才站起身随秋羽出去了。
方才眸中还残存的一点柔情在他起身的瞬间湮灭,取而代之的是一汪吞人不见骨的深潭。
在另一个应当是堂屋的房间里,黑袍人已经被绑了起来,嘴里还塞着一团不知从哪拿来的破布,见有人进来,他便扭动了几下,试图看清来人的面目。
可当他看到是秋羽和简鸣时,他的身形霎时就僵住了。
秋羽冷冷地看着他,接着蹲下身来,拽出了他嘴里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