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这个人……”
坐在上首的孔炽不说话, 只扬了扬手, 示意下人们将地上痛苦哀嚎的人带出去。
这便意味着这人没问题了。
呆站了半天后, 几个丹桑信徒见他没有多余的吩咐, 也不敢走,一个劲儿地和自己不停耷拉下来的眼皮作斗争。
“都回吧。”孔炽用疲惫干涩的声音说道。
如同得了特赦令般, 原本还蔫头耷脑的几人一下子来了精神,忙弯腰行礼,急着回去休息了。
侍候在一旁的鑫河有些担心,放缓声音问道:“王爷?要不先回房休息?”
像是没听到似的,孔炽一言不发,怔怔地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和一些不知名的污迹。
那些都是被筛查的人留下的痕迹。
这也让他回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在深宫中痛苦挣扎的女人。
那时她吃下的剂量,可比在这里的人多多了。
……
过了一会儿,孔炽才如梦方醒般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用两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鑫河。”
“诶,在呢。”鑫河弯腰等候着他的吩咐。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用丝巾仔细包好的小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