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长老传教辛苦,粟襄甚为佩服。”
闲话几句后,傅蔼便借口要去祭祀台监工,先行离开了。
“你们看起来,相谈甚欢啊。本宫还没见过哪个人能和长老说上这么久的话的,看来以后与长老商量事情时,也该把你叫上。”
没想到简臻不仅不觉得高兴,反而一副觉得可笑的模样。
“殿下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嗯……为了丹桑倒是矜矜业业传教,也吃了不少苦。”
这几乎是认识傅蔼的人对他公认的平价,谁知她笑得轻蔑,道:“你错了,这只是他的表面而已。”
这样的答案令孔宥延错愕。
“殿下与长老议事时还是别拉上粟襄了,否则您在长老这里,”只见她冷眸一瞥,道:“也会少一只眼睛。”
孔宥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由得看了一眼傅霭离去的背影。
大敌当前,一直矜矜业业为自己着想的长老,难道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吗?
“你什么意思?”
“粟襄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让您多多检视周围的人而已,多个心眼不是什么坏事。”
不等他再问,简臻就拖着略显疲倦的嗓音告辞了。
从宫里出来以后,简臻便上了自家马车往回走了,而身边的简鸣总觉得不太放心,一眼一眼地看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在马车上不发一语,似乎很疲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