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丹桑教徒个头不高,身形粗壮,手里还拿着一碗水。
他把随身的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包一包的药粉。
和那个侍卫耳语几句后,他从包里取了三包药出来,熟练地洒进了碗里。
李成瑞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当初他给简臻下的都不到一包,这一下来三包还了得?!
“哎哎!使不得!两包就够了!”
“这……奉议郎,刚刚长老和殿下特地吩咐的,长老也同意了的。”
他一把傅霭搬出来,李成瑞便没辙了。
毕竟这是人家丹桑族的秘药,人家长老都说了没事,你一个小小的朝中奉议郎有什么好插嘴的?
那个丹桑教徒更是没吱声儿,用小勺搅合了几下就走到了简臻面前。
简臻不可自抑地回想起在策州的那个夜晚,疼痛的感觉仿佛小虫似的又在她的身上滋滋移动,不由得汗毛直立。
她此时此刻什么都想不到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碗掺了药的水,看着它离自己越来越近。
那丹桑教徒一把捏住她的两颊,逼迫她张开了嘴,接着向上一抬,将碗里的药水往她嘴里灌去。
她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药水流进了她的气管,让她咳嗽起来,甚至顺着她的鼻子流了进去。
旁边的侍卫赶紧来帮着按住她的头,将那碗药水全数灌进了她的嘴里。
好在水并不多,没洒出来太多,这让那个丹桑教徒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挥手让简臻身边的侍卫放开了她。
没有了束缚后,简臻揪着自己的衣领弯下腰剧烈地咳嗽着,她甚至有种冲动,想把手伸进喉咙里好让自己把药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