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简臻没有搭话,自顾自地看著书,仿佛他并不存在一般。
李成瑞起身拜别,离开了房间。
临走前,他还颇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她的脚腕。
……
回到客房后,他挥退下人,与那红袍的使者把事情交代清楚后,终于如释重负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他伸出手来,手心里是被汗水浸湿的药包。
这一包已经是作为惩罚所用的最轻的剂量了,可里面还是剩了一些。
近旁的贴身侍从接过药包准备去扔,却听李成瑞喃喃道:“使者说……她的脚有旧伤,希望不要太疼……”
约莫一个时辰后,天色擦黑,简臻捂着头晃了晃,有些难受。
她站起身来去检查门窗,发现都已经被绣萍细细关好了,并没有什么缝隙。
“奇怪,今天也没有吹风啊……”她转过身,屋子里一片晦暗,烛台上的蜡烛已经只剩一个底了。
“绣萍?帮我点根蜡烛来。”
绣萍在屋外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端着新的烛台进来了。
“郡主,放书案上吗?还是小几上?”
看着那一团光亮,简臻皱眉道:“奇怪,怎么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