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 原本还担心话说重了的孔宥延竟愈发放肆起来,颐指气使道:“你们父子俩这样也是应该的,可如今变局就在眼前, 你们还是这样懒懒散散不抓住机会的话, 就只能继续当别人的狗!”
孔宥延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觉得自己是在为自己这堂弟好, 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最终, 这场单方面的攻击被一个来报信的下人给打断了。
那下人是孔宥延的亲信, 他对孔宥延耳语道:“殿下, 那边突然改变计划了, 大长老可能要提前来了。”
听完这话,孔宥延一脸难以置信地小声叫骂道:“他这么早来做什么?!”
说完才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便与众人道别后匆匆离开了。
孔炽也没法久留了,带着满腔怒火离开了棋室,直接坐车往揽月阁去了。
因着陈芸今还在忙,孔炽就先自己找了个房间待着。
不一会儿就有熟识的小厮来了。
孔炽瘫坐在椅上,冲小厮挥挥手吩咐道:“去买五坛子酒回来,还是老地方。”
“世子要喝几坛?小的买回来温。”
孔炽低吼道:“都要!”
那小厮接过鑫河递来的一袋银子,利索地出去了。
结果在门口正碰上掌柜芸今。
只见她下巴一抬,道:“给他温一坛就行,剩下的还是给他存着。”
见她来了,孔炽勉强笑了一下。
“芸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