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自己如今直属皇帝号令,手里有了正经的身份和能力,哪还用得着每天笑脸相迎来保证自己的安危?
不过孔炽到底不是别人,他人不赖,没必要翻脸不认人。
“琰甫哥哥怎么到这儿来了?”
侍卫们收了手,孔炽这才迈进院子诉起苦来,道:“别提了!刚从你册封宴上下来没多久,就陪着二皇子去沧州视察去了,这一走半拉多月,可把我累够呛。唉!听说白先生已经到了?”
“嗯,到了。”
“专给这小崽儿当老师?”说着,他的手又不老实地要去摸简鸣的脑袋,被他给躲开了,脸上还皱成一团,嫌弃得很。
“啧,哥哥我忙你这么大忙,还不给摸头了?”他带着笑意调侃着,然后冲简臻笑道:“是不是得请我吃饭了啊?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啊!”
“嗯?行,改天吧。”
“什么改天?!就今天!你是不知道,去那沧州我受了多大罪!”
孔炽哪管这些,拖着她胳膊就要出去吃饭,嘴里还念叨道:“我这刚回来就来找你了,我今天必须吃到富春堂的菜!走走走走走……”
“行行行你走慢点儿,那正好,阿鸣、李潜,还有彭年,正好到饭点儿了,都一起去吧。”
孔炽从路上就开始叨叨叨地吐苦水,到地儿了都没停。
富春堂的生意格外兴隆,尽管看在孔大世子的面子上,他们一行人也没蹭得上个包间。
不过大家也都不太在意,直接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开了三个桌,不过这里的位置也不错,挨着栏杆,仅布置了他们这三桌,所以周围也没有别人来打扰。
孔炽和简臻、简鸣坐一桌,别的侍卫和随行的下人则另外围了两桌坐。
“你是不知道,那沧州的刁民简直胆大包天,在讼堂上就要行刺,我看呐,别说来的是皇子……”孔炽压低声音道:“就算来的是那位,他们也不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