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吐完心事的孔炽心里舒服了不少,见她需要帮忙,便揽起了活儿,道:“他好像自从离开皇宫以后就回了老家,自此以后再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了。这样吧,反正我每天也闲得无聊,我给你打听打听,看看白先生现在在哪儿,还有没有意愿继续教书。”
“那可太好了,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了。要是能成,我肯定请你吃饭。”
“哈哈哈哈行啊,冲你这话我都必须把这事儿给你办妥喽!等着请客吧你!”
两人约定完后又胡侃了几句,孔炽便离开了。
目送着孔炽一行离开后,一直沉默的简鸣突然问道:“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他呀?”
“啊?”
“他说话的时候,姐姐你好像在走神。”
简臻一瞬间想好的各种托词此时都被这句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了,她自诩自己的捏造情绪的能力了得,但是自己的这些表面把戏却被阿鸣一次次看破了。
也不知道这是流落在外的孩子如同小兽般的直觉,还是说她是真的学艺不精演得太假?
看着阿鸣那双黑得纯粹的眸子,她竟然有些不敢逼视,便垂下眼帘,漫不经心说起了孔炽。
“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简鸣仔细想了想,然后搜肠刮肚特意找了一个成语答道:“纨绔子弟。”
简臻赞许地笑了笑,道:“对,纨绔子弟,而且还婆婆妈妈的。”
回想了一下刚刚孔炽倾诉时说的话,简鸣有些不解。
“今天他说的这些话,如果你连着听上好几年,就能明白我说的意思了。”简臻带着阿鸣绕过前厅往回走,继续道:“他是惠王的嫡子,今年才刚二十。”
见他不解,简臻就继续道:“惠王是当今圣上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