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沉默寡言的主系统也忍不住评价道:【现在看来,也不乏有能真正理解你的人。】
聂一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
踏着夜色回到无眠之地,聂一眠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才躺下,拿出爪机完了一会儿单机小游戏。
玩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储物袋里还有一支花,又坐起来捣鼓了一会儿,用瓶子装起来放在床头离自己最近的位置。
到了深夜,聂一眠如往常一样浅睡,不过这次他没能一觉睡到天亮。
因为屋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聂一眠睁开眼,视线撞进一眸深邃冰冷的渊潭里。
余子期双手撑在他的耳侧,垂头看着他。
“你为什么还睡得着?”
聂一眠无言以对。
“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准确的交代吗?”余子期撩起他一缕细碎的头发,细细摩挲着。
聂一眠冷漠地偏头,看向别处。
“上次是你让我滚的。”
余子期冷笑一声,灼热的气息打在聂一眠的颈间,那段白皙的颈项还留有余初瞳留下的痕迹。
“从前的你就很听话,现在也还是一样。”余子期用力地将聂一眠的脸掰过来,指腹的粗茧在他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聂一眠有些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余子期的眼睛里满是红色的血丝,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以前的你听我的话,现在的你听师父的话,他让你扭腰你就扭腰,他让你摆出什么姿势你就摆出什么姿势,是吗?”
聂一眠无所谓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