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婚假日子到了,得上班去了。
星七道看他一眼:“我起得来的。”
意思是可以一道走。
在灯下,景和光神情显得更温柔:“能多睡会干嘛不睡?替我睡会!”
从一开始的变态到如今的正常,甚至有些过于温和,下人们和星七都习惯了。他们都知道——景和光对新夫人(自己)喜欢得很,连性子都改了。
景和光让多睡会,星七就点点头,说“好”,一派乖巧。
景和光脱得只剩里衣,就吹了蜡烛上床。
今儿晚上星七先上的床,但还是躺在外头。
景和光跨到里头躺下,故意笑着道:“你睡里头也挺好。”
星七有两个晚上就睡在里头,结果半夜里从景和光身上翻过去,硬要再睡到外头去,也不知道什么毛病。第二天一早,两人位置换了,景和光就笑他了。
星七见他又笑,翻身不理人。
景和光笑完了,又搂着腰贴上去:“生气了?我错了,真错了。”
星七翻了个白眼,心想:认错积极,从不悔改。
他不搭理人,景和光还有招,伸手去挠他痒痒。
星七腰上敏感,痒得笑出泪花,手上不服输地给挠回去。
“你再挠,我挠你了!”
“哈哈,痒!”
两个人躺在床上,扭麻花似的,你贴着我我贴着你胡闹起来。
闹着闹着,景和光的小老弟又不老实了,偷偷起/身。
两人本贴得近,很容易发现。
星七发觉后,立马僵住,手上动作也止住了。
景和光收了收腹,清咳两声,呼吸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