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难受,推了他一把,“你属狗的是不是?”
刚说完,娇嫩处便一疼,全身窜着一种酥麻,接着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有些恼,“疼啊。”
男人的眸色极深,像是一潭染了墨的深水,声音嘶哑,“那我替你揉揉。”
这只是单纯的一句陈述句,却让她的脸突然一下子红了,她结结巴巴,连话也没能够说的利索,“不……不用了……”
这点微弱的反抗实在算不得什么,她很快便被男人逼迫着分开了双腿跨坐在他怀中。
她是背对着他坐的,身后是一个无法忽视的热源,低头便能够将自己前面的每一处看清楚,包括小衣上两朵粉色的杏花。
小衣中出现了一双手的形状,那双手也不是安稳的,变换着各种模样,那两朵杏花都被挤弄得变了位置,一上一下地颠簸着。
这是一件极为羞耻的事情,她忙闭上眼睛抬头不去看,可触感依旧存在着。她的头高高扬起,脖颈紧绷成一道直线。
男人突然吻上她的脖子,声音嘶哑,只说了两个字,“看着。”
看着什么?
她的大脑里面都成了浆糊,真的被男人摁着头,看完了一整个过程,浑身一点点被烧成了粉色。尤其是某些地方,等男人停手之后便燃烧起来,火热当中又像是缺点什么?
她不知道,只觉得整个人都难受极了,像是中了某些毒,百爪挠心地痒着。她又缺少了自救的本事了,慢慢哼着,磨着,含含糊糊地哭着。
男人却不为所动,身子往床栏上一靠,将女子转过身子来,轻声说:“叫哥哥,叫哥哥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