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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容我想一想再回复。”

“白鸽传讯,三日为期,静候佳音。”

江咏歌话音未落,符若初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从江咏歌身上散出来,不免心内诧异,运气戒备。

江咏歌轻功了得,如影如风,眨眼间已经欺身近前。却是擒住了孟如川的右手脉门,冷声道:“正事已经说完。在下与婉婷之子有个人恩怨,今日过了怕是以后没有机会了。”

孟如川一见江咏歌出手就已经看出,他与大内第一高手段伟诚师出同门。三年前,他拼着自己重伤,才杀了段伟诚,江咏歌的功力虽然远不如段伟诚,可孟如川现在也是内伤未愈刑伤遍体,再者,他并不想因私人恩怨搅扰了公子初的大局。

于是他果断卸了内力,不做反抗。

符若初厉声道:“江公子这是何意?是公然从我手里将孟氏子抢走么?”

江咏歌一改刚才的温文尔雅,蛮横道:“非也,只是私人恩怨。此子的母亲婉婷当年带人入宫行刺新帝,我那时并不在宫内。是我的恩师段伟诚率众迎战刺客,最终却身死殒命。此仇不报,愧对恩师。婉婷已经逃逸,母债子偿也是一个办法。放心,我知道大局为重,不会取他性命,只卸掉一条手臂,带去我师傅坟前祭祀,可好?”

符若初凤目一敛,拿出防身的匕首,摆出攻击的姿态,沉声说道:“放开他,否则……”

江咏歌轻蔑的笑了:“公子虽然也是习武之人,却从未杀过人吧?你不是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