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忙站起身就这祝炎的目光看出去。
两个人都没说话。
外头光秃秃的地面上,连垄沟都不是很明显了。可昨日还黑黄的土地上,却铺上了一层拇指大小的经营冰球。
随着狂风吹过,席卷着冰球砸在窗户上砰砰作响,更有几个冰球顺着窗口打进了窗台上。
项骆眼疾手快的将窗户关了,半晌,才说出一句既是安慰自己,也是安慰项骆的一句话:“这么大的冰雹没事的。”
哪年不下一两次的冰雹?
只是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雨啊。
项骆家里什么都没做,此时只要关起门来,等外头冰雹停下来就行了。
可村里有的人为了接雨水,将家里的容器都拿出去了。若是金属的也就罢了,有的还是大瓷碗或是塑料桶,这些可没办法承受冰雹的璀璨。
更惨的是有的人只穿了内裤,想要借着这一场暴雨来洗一个今年的第一个澡。
有的人躲得及时,没挨几下就跑回屋了,也有的身上被砸了好多冰雹,身上一片青紫。
最惨的莫过于试图进院子将那些脆弱的容器取回来的人们,几乎都被砸的不像样子,有的人还见了血。
可天上的雹子越来越大,就算打伞出去,也很快被砸的不像样子。
那些东西拿出去接水的人们耳听着外面东西被杂碎的乒乒乓乓的声音,心底再一次升起了无尽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