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兴不用说,肯定是死刑。
周文树具体怎么样还不清楚。毕竟他唯一造成的损失是自己女儿失踪了。这种事一旦涉及家庭内部,就变得很难判断了。
时间一转就过去了五天。上面下来了一辆警车,先是去村里了解情况,又去受害人家里做一下笔录。那边审的差不多了,这边还要采纳受害人的意见。
受害者的意见自然是他们死的越多越好。
只有项燕母女是特殊的。既是受害者,也是犯人家属。
所以警方的意思是,想要将他们暂且带走。走之前,项燕坚持要来项骆家一趟。
项骆家里基本恢复正常了,还在继续做着菌包,最近刚干李宝国谈妥帮忙卖东西。李宝国懂木匠活,正在为这个专门钉架子摆放货物,需要两天准备时间。
项骆听见了外头动静,过去开门一看是项燕有些瘦脱相的脸。
两名警方人员就站在不远处等着。项骆让项燕进屋了。
近些日子,项燕的眼泪也算是流干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摊上这么个男人,就是她的命。
进屋坐在沙发上,项燕有些发呆,看看项骆,才道:“周文树的事情全都摸清楚了。他想要害你,但是尾随,还有被逼迫的情况。间接害了你妹妹,但这是他自己的闺女。他们说,只要我跟婷婷表示谅解,写下谅解书,他大概批评教育一下就能回来。”
安维冷笑:“做什么梦呢?这种人坐牢到死才好!”
安维本来就是非分明,知道这事哪里受得了?
祝炎给了安维一个眼神。这是他们项家的事情,他跟安维都是外人,还是少说为妙。
安维撇撇嘴,等着项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