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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有道理,项骆也十分认同。

“那么他就只剩下被赶走这一条路了。”项骆道。

安维托腮:“外面这天气,就算是赶出去也走不出去多远就冻死了。”

“那就不关村里的事情了。”项骆看一眼祝炎,二人对视一笑。

这也是这件事最好的结果。

没人愿意手里沾血,但这样明知道后果而为之,纯粹是掩耳盗铃,可夺走他命的人是老天爷。

夜已经深了,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熬大夜。

简单收拾一下就都睡下了。

这天睡得晚,早上起来的就晚。项骆早起感觉有点凉。本想懒床,可一回头瞧见祝炎,便从被窝里钻出来给他掖好被子,穿好衣服先去将炉子烧旺,让屋子重新热起来。

此时的时间眼看要过十二月进入元旦了。气温却已经下降到了零下四十度。

看样子,以后还只会更冷。

项骆家里的火不敢断了,虽说家里的保温效果极好,可当前的狂风会无情的将所有汇聚起来的热量席卷吹散,一旦停了火,室内的温度下降的很快。项骆生怕因为低温出什么事,所以不敢冒险。

穿上破棉袄去下房屋铲两桶煤回屋,在炉子上坐了水再去做饭。

等祝炎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暖烘烘的,在床上躺着撸一会儿狗子,生活那叫一个惬意。

下午时分,项骆家的警报器又响了。项骆将警报器关了,出门打开大门,才看见是昨晚来过的老陈头的儿子。

昨天他过来闹了一场,结果被打了脸,眼下凶手找到了,他心里也是复杂。此时看见项骆,还有些不好意思。也没进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