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徵凑过去看了看,轻笑说道:“哪里不明白?我给你讲。”
韩熠十分老实:“都不明白。”
这上面的专业术语也太多了吧?根本看不懂好嘛?
至于面子这种东西,在颜徵面前,嗯,也没啥好在意的,人啊,丢着丢着就习惯了。
颜徵倒也耐心,真的开始一点点给他讲。
于是颜子荐发现,原本下班就回家的韩熠开始了下班就去东宫的生活。
颜子荐忍不住问了一句,得来的答案是这俩人还真就清清白白,天天窝在书房读书。
对此,颜子荐只想说一句话:就没听说过谁能让太子亲自当老师的!
然而让太子当老师的某位毫无自觉,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了立春。
立春之后,韩熠就准备启程了,在了解了上湖的地理位置之后,他就知道颜子荐说什么担心春汛都是胡扯,上湖那个位置位于后世江苏境内,有个屁的春汛,那里该担心的是夏汛,真正担心春汛的是燕国啊!
韩熠不明白为什么颜子荐急急忙忙想让他走人,也没办法去问,所以他就提出了很多要求——治水是需要人力物力的,你不能什么都不给吧?
颜子荐看着韩熠的奏疏,眼皮跳了跳,转头看向颜徵说道:“教的不错啊。”
这一项一项列的清楚明白,生怕他看不懂一样,而且基本上能想的都想到了,甚至连道路问题都询问能不能拓宽平整,颜子荐估摸着,真按照韩熠列的这些东西给他,国库起码去五分之一。
颜徵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颜子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