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渐说:“我当他小孩子,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
楚灵崖心里更过不去了, 在那儿嘟哝:“你肯带大他却不肯带大我,把我一个人扔到好多年后,我也太惨了……”
谢如渐哭笑不得,楚灵崖自从知道了容真跟他的关系以后,总是动不动就拿对方来跟自己比较, 可他们俩怎们可能是一样的呢?
谢如渐扯回正题说:“你听我说, 容真出事了。”
楚灵崖说:“是啊,你马上就知道了。”
谢如渐:“……”他只得顺着楚灵崖的意思解释了一句,“如果是你,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找过去的,不会只是下个烙印等着你出事的时候, 做个第一个知道的人就行。”
楚灵崖看向谢如渐,嘴角慢慢翘起来:“这倒也是。”
谢如渐知道这算是把他的小情人哄好了,问楚灵崖:“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楚灵崖说:“能啊,本来就能,你说什么我都听。”
谢如渐真想给这家伙一拳头,勉强提醒自己要有年上的稳重,说:“容真是被地府带走的,按理他不应该出事。”或者说,容真的出事最多是受到地府刑罚那一类,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感觉,尽管这当中有什么力量阻了一阻,谢如渐还是感到容真凶多吉少。
明明已经被抓,明明被送到了地府,依据容真所犯的罪行惩处是意料中的事,但就算是地府最大的官,就算容真的确十恶不赦,也不可能不判而杀。
这中间肯定出了问题。
谢如渐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名字,陆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