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岳沼惊讶地喊出声来,“这么巧?”
“是吧,就是这么巧。如果不是路人做骗钱的生意,大叔就不会倾家荡产,不会倾家荡产,就不会去跳楼砸伤路人,路人不是被砸伤了送进大叔工作的医院,就不会有机会接触到那几支被大叔调换了的药,也就不会死。”
“真是奇了,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因果报应啊。”
“这只是其中一起,还有更离奇的呢!”
“还有啊?”
“当然!”
楚灵崖心想,好家伙,以后是不是可以雇佣他大少爷来骚灵说几天书。
“话说……”常囿心刚开个头,突然就顿住了,跟着像只敏感的小动物察觉到了什么似的,飞快地把柜台上的帽子拿起来往头上一扣,丢下句“那啥我有事先走了”便一溜烟冲进了一间包厢,在楚灵崖眼皮子底下翻窗跑了。
时间刚刚好,常囿心刚走,白竞便走了进来。
“下午好。”
楚灵崖冲他点点头:“老常刚走。”
白竞的脸上便流露出一点儿失落的神色:“嗯,我看到了。”显然常囿心的一举一动早落进了他眼里,只是没行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