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那我要。”斗鸡阴恻恻一笑,“最近刚好学了点东西,想试试。”
吴伟豪从皮夹子里抽出一沓钞票:“拿去用,别玩死了,调丨教好了还能卖个好价钱。”
“懂的,伟哥。”
红色法拉利在霓虹灯下拖着尾气跑远了。
……
“抱歉先生,我们打烊了。”
唯一一个上网的客人伸了个懒腰,不太高兴地起身。
“怎么这么早就关门,什么破地方啊,下次不来了。”
楚灵崖好声好气地赔着笑脸,送走了客人,一看今日营业额,30元。
楚灵崖有点懵逼,没想到骚灵网咖的经营状况比他想得还要差劲。
记了账,结了款,打扫完卫生又把所有电脑检查一遍、关闭,谢如渐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楚灵崖去前院盥洗池打了盆水,又烧了壶热水,对付着洗了个澡,然后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要晾晒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对院中槐树行了一礼:“打扰了。”找了一根绳子,一头拴在槐树枝上,还有一头拴在堂屋柱子上,把衣物晾了上去。
玳瑁在院子里追着跳跳球玩,这球原来是夜光的,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的飘着,叫人浮想联翩。
楚灵崖小心避让着它,深恐踩到了猫尾巴,做完一切的时候,刚好十点。
那就回屋吧。
楚灵崖关了堂屋里的灯,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发现床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盏旧式的油灯。黄铜材质,上宽下窄,带个提手,里面放了灯油,燃着一点恒定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