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和奥维德抬头一瞧,发现唐墨不知何时混了进来。
“蓝莓呀,吃过没有?”她看着江彻,“又酸又甜,比你这种光有甜味的桂花蜜有意思。”
江彻莫名其妙:“你……不是唱歌的吗?”
“唱完了。饿了,来吃饭。”唐墨手里拿着一块奶油面包大嚼,“听说你很会做菜?”
江彻活了几百年,虽然大部分时间是睡过去的,但自觉自己是个长辈了,对唐墨这种毫不客气的口吻没什么耐受力,转头不理她。
桂花山药吃了一半,唐墨凑过来看江彻。
“我们都是纯亚洲血统吗?”她又问奥维德,“你呢?你是什么血统?”
江彻还是没理她。奥维德想搭理她,但是确实不知道自己的基因来自地球上的那个地方,想搭理也没办法。
唐墨从奥维德的碟子里拿起一块山药。
“你这个人不行。”唐墨说,“你们为什么不在楼上住?”
奥维德一头雾水:“什么?”
唐墨嚼着山药,一双明亮的黑眼睛盯着奥维德。奥维德的头发又长长了一段儿,发根处新长出来的头发是漂亮的金色,和先前染的黑发凑在一起,像是一个失败且古怪的拼盘发型。
唐墨笑了一下。
“他们告诉我你俩是一起的。”她说,“为什么要住一层储物仓的工具间啊?那么小。你应该和他一起,住你的乘客房间。乘客的房间比工具间好那么多,你们却不住。”
她顿了一下,综合自己在厨房这里听到的所有信息下了一个结论:“你对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