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意识到他的目光,皱眉瞅了他一眼,问:“你肚子那伤疼得厉害么?脸都白了。”
“不算很疼,能忍。”奥维德说,“我晕船……不是,晕舰。”
江彻:“……”
“这是我第一次坐舰艇。”奥维德恋恋不舍地放下鸡爪,“特别晕迁跃,跳一次我就晕一次。现在还好,之前第一次迁跃的时候我吐了。”
江彻立刻看向床褥和地面。
奥维德很不好意思:“不不不,这回没吐。”
江彻正要讥讽他几句,却见奥维德坐直了,伸手去拆腹上的绷带。
“做什么?”
“你的东西都被我吃了。”奥维德快手快脚地拆下了江彻胡乱绑的绷带,“我去厨房那里给你偷点儿别的。”
他腹上那道先前还淌血的伤口,此时已经愈合了。
江彻大吃一惊,忍不住按着他肩膀,伸手去碰伤口的痂。
确实愈合了,但皮下还有些肿胀的淤血。奥维德像是怕痒似的,缩了缩肩膀:“这是非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