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麻酥酥的。
甄让却听由她这么对自己。
贾甄甄细白指腹拨下来一点霜花,笑着给甄让看,“你一进来,很快就成水珠子了。”
“那我再去冻一冻?”
贾甄甄赶紧拉住他,“可别了。”
毕竟有伤在身呢。
两人待在一块闲扯。
现在不着急走,静等着陈帝的人,也是无聊,却是意外的舒适。
朦胧的纱帐垂着,贾甄甄的头发在雾色里成了一把带着水光的绸缎。
隔着缥缈的发丝,甄让轻轻扯过来一缕缠在手指上。
“你干什么?”贾甄甄惊讶,“是要给我梳头?这可不像你啊。”
甄让并没有反驳。
把玩了好一会儿,他在贾甄甄身边坐下,“你愿意吗?”
“为什么不呢?”贾甄甄眯着眼睛笑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之间开始喜欢上说这些废话。
时间细碎的东西,全蕴藏在这些废话里。
甄让道:“甄甄,你想梳个什么样子的?”
贾甄甄也不跟他闹了,道:“林姑姑还在盛京呢,我们还是早点回盛京吧,还有阿盏,我总不大放心她。”
“她怎么了?”
“怎么说呢……”贾甄甄沉吟一声,眉心微蹙,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瞬间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