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中置办了一张极大的床,没有帐子。四周却点了不少烛火,窗子都关的严严实实。
桌子上则还放着一只香炉,甄让一进来,就闻出来了这香是花楼里才用的。再不听话的姑娘,只要闻了这个,都能甜软成蜜桃。
甄让的‘蜜桃’此刻躺在床帐上,她衣裳已经解开了一半,褪到了雪藕一样的臂弯里,层层褶皱压出阴影,她浑身透着淡淡的粉色,长腿交叠在软被上蹭。
所有的阴影里,都像是被涂抹了蜜糖。
大约是难受,她鼻尖沁出了汗,细细碎碎地小声说话。
“嗯——好疼——我,我都听夫子的——”
她洁白的贝牙已经咬的下唇肿胀快要出血,纤细的腰身微微拂动,身下的软塌绸被蹭出细腻的软痕。
“甄甄——”甄让喉咙发干。
贾甄甄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只看着床边站着一个男子。
她不安地朝后退着,玉白脚趾却踩到了这薄薄的纱衣,纱衣顿时撕裂成了两半,露出整个光滑的脊背。
‘嘶——’
裂帛的声音格外刺耳。
昨天夜里的痕迹还在身上,青青紫紫地像是他的烙印,无比清楚地告诉她,昨天晚上,她属于自己。
那今天呢?
偏巧在药物的折磨下,她虽然在朝后退,但自身却渴求男子,玉白的裸足紧紧蜷缩起来,泪汪汪的眼睛看过来。
她的样子看在甄让眼里,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甄甄……”
甄让赶紧晃晃脑袋让自己回了神。
见贾甄甄没有出事,甄让松了一口气。
他开了一扇窗子,将桌子上的香炉扔进河里。
‘噗通——’
波纹晃开,甄让紧绷的一颗心也随之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