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就知道,本宫一直觉得,当初的事情不简单,外公,你说,当初的事情太子是不是被陷害的?”容戚凑了过去,小声的说着。
“哪有这么多陷害?他带兵在北门造反是事实!是这整个皇宫都亲眼看见的事。”赵辛稳住自己的心神,冷冷得说着,“反正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身边多带点人,我想,这几个皇子还没有直接来动你的胆子,怕就怕,宫外的那股势力,不掺杂于皇权,无从查起。”
容戚素来畏死,听着这番话,感觉脖子上凉飕飕的,隐隐有些不安。
“对了,皇上那天叫你进宫,和你说了些什么?”
容戚摇了摇头,“这个父皇说过,不能对任何人说。”
“可以跟我说。”赵辛哄着。
容戚平时嘴不紧,这个时候,嘴却紧的好像那刑部的烙铁都逼问不出一样,“不行。”
“杀人?”
容戚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赵辛瞬间眸子沉了下来,“我可在其中?”
“外公怎会在其中?”容戚纳了闷。
赵辛笑着摇了摇头,“你记着外公的话就行了,千万要照顾着自己。”
“即使本宫死了,那也是容玉杀得,他说过,要本宫没命承这个大统。”
“你没事少去惹五殿下,五殿下碍不到你的。”
“但我总觉得他会害本宫。”
容戚总觉得会害他的五殿下,此刻已经大摇大摆的带着容戚想睡睡不到的人出了城,而他一出城,那些密切关注他的动静的皇子们被他的这个操作给弄的一团雾水。
五王府内,只剩下看家得柳厢和正在搞卫生的炙予。
炙予好几次看见坐在那喝茶的柳厢,欲言又止,想靠近他,和他说些什么,又不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