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用容戚这块肉,做一个他们兄弟厮杀的活靶子?

夙凤有些猜不透那个皇权掌控者是怎么想的,现在再怎么样都不是立储的最佳时机,容戚即使立了储,也没有实权,这就无异于一只猫穿上了虎皮却没有老虎的凶悍是一样的。

听着外面的敲更声,夙凤才缓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吹灭了烛灯,上了床。

才刚脱下衣服不久,就听见了外面轻轻的敲门声。

“阿凤。”接着传来容玉低沉的声音。

“等会。”夙凤叹了口气,这个祖宗可真会挑时间。

一路不是碰这里就是撞那里,摸着摸着一头撞在了门上。

“”容玉顿时开始后悔了,他就不该这么晚过来的。

“你不是说你不过来了吗?”夙凤好一会,才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将门给打开了。

容玉进来,将门给关上,干脆将夙半瞎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我在想,要是我夺位没成功,那少了一晚和你同床的时间,多亏。”容玉脱了外衣,躺在可夙凤的身边。

“不会的,至少,容戚是没命坐上那个位子的。”夙凤伸手揽着容玉的腰,在他的脸上,小小的亲了一口。

“如果,诏书下来之后,真的是立储的话,阿凤,你出去避几天吧。”容玉的手轻揉了一下夙凤的耳朵,轻声说道。

“避什么?我就不信容戚刚立了太子就敢这么荒淫无道。”

“乖,听话。”容玉轻柔的声音,在夙凤听来,就像眼前有一壶特别香的酒,有种让人醉死在容玉温柔里面膜冲动。

“我比你大好么!”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