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看着送他进来的那两个侍卫和刑部侍郎在说什么悄悄话。
夙凤心里想着容玉前面给他说的话,这容玉是怕他求胜欲不强死在里面,所以,以自己为饵,在吊着他吗?
容玉啊容玉。
夙凤笑了两声,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些侍卫把他押出去,看着那渐近的烙铁都有种异常的亲密感。
“那个,大哥,别动我脸成不?要是还能出去,我该娶媳妇了。”
行刑的侍卫愣了一下,在这牢房中,哭着求饶得人有,求死的人也有,但是这求着不要烙脸出去娶媳妇的,还是头一个。
“好。”
“大哥,上次是不是也是你啊?”夙凤心情不错,那些烙铁烙在胸口处,还能咬着牙跟旁边的刑部侍卫聊天。
“是我,夙小侯爷铮铮铁骨,这么多年来,是少见的受了我刑部的刑,还不招的人,这次招吗?”
夙凤知道这侍卫在说什么,无非就是在说四年前,北平侯造反,他被刑讯逼供,那死都没说话的势头罢了。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快点打,打完能送我到里面休息一下吗?我有点困。”夙凤不是困,而是晕,被疼晕的,身上早已是皮开肉绽了,这胸口处,被烙铁烫得触目惊心,烙印和四年前的好像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大人,晕了……”小侍卫敬夙凤是条汉子,见他晕过去之后,没再给他泼醒。
“泼醒,上拶。”刑部侍郎看了眼夙凤,“上头可是说了,不开口就逼着他开口,这个罪,他必须得认下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