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浮白吧药膏往成渝头上一抹,道:“哪个也不选。”
那药膏沾到伤口之上就是一阵钻心的疼。成渝疼的抽了一下,道:“必须选一个呢?”
慕浮白声音凉凉的:“我选砍了这个出题的。”
成渝一笑,不着痕迹的往慕浮白怀里又拱了拱。
“起来,别装茧蛹了。”慕浮白涂好了药,一拍成渝脑袋,道:“伤口不深,这几天别碰水。”
“哦。”成渝一脸不舍的从慕浮白怀里起来,一抬头,惊道:“对了!大师兄,我们就剩一匹马了!”
“嗯,到下个镇子再买吧。”慕浮白走到山洞里面,将地上放的一张虎皮和一张毯子都拿了过来,往成渝身边一放,道:“睡觉,明天早起赶路。”
说罢走到火堆的另一边,往坚定的石头地上一倒,枕着佩剑,双臂抱胸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成渝看了看身边的虎皮和毯子,刚想绕过火堆走过去将毯子给慕浮白盖上,就听慕浮白闭着眼睛道:“老实盖好了。”
成渝一顿,道:“大师兄你不冷吗?”
慕浮白语气有些生硬:“不冷。”
“哦。”成渝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隔着火堆悄悄的瞄着慕浮白的睡颜。暖黄色的火光静静的洒在慕浮白的脸上,成渝以目光为笔,一寸一寸的瞄着慕浮白面部的线条,只觉得越看越好看,那飞扬的眉,那上挑的眼,那高挑的鼻梁和不薄也不厚的嘴唇,都恰到好处的仿佛是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