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魏师兄到底还是答应了,小师叔欢天喜地的乐了好几天,到处张罗给魏师兄找合适人家的姑娘,可惜张罗了一段时间也没什么成果,这件事慢慢就放下了。”
“再后来…秉风就出事了。”
“出事的时候刚好魏师兄回家省亲,等他回来的时候,秉风山上上下下五十几口,除了外出的师父、大师兄还有一个出门采药的我,全都没了。”
“魏师兄那段时间就跟疯了一样,满山上下的找小师叔的尸首,最终在山下的河里找到了小师叔贴身的挂坠,被勾在一块石头上没被水冲走。”
成渝突然想起了秉风山祠堂里那三个空白的牌位。
“魏师兄消沉了几年,后来也不知怎么就想通了,下了山捡了四个孤儿带回山上当徒弟。秉风剩下的人不多,师父让魏师兄搬上来我们一起住,魏师兄不干,就带着四个小孩住在原来的地方。也亏得他没上来,就开始半年那四个娃娃大半夜此起彼伏的哭声,我都很怀疑大师兄会不会一个没收住半夜把四个娃娃都摔死。
“魏师兄当爹又当娘,还没经验,开始一段日子给折磨的不像个人样,好在几个娃娃也没给养死。要我说咱们那小师叔也是真的有办法啊,现在的魏师兄虽然还是僵着一张石头脸,到底还是被四个孩子磨得有了点人气,比之前平和了不少。”
成渝点了点头,用尽了他的想象力来想象了一下那位魏师兄冷着一张带着冰碴的脸给四个娃娃换尿布的场景,觉得那画面实在是有点…一言难尽。
两人聊了一会,周青灵接着摆弄箱子里的药,成渝趴在窗户边睁着双大眼睛看街景。
成渝一眼不眨的看着窗外:“师兄,我听街上的人聊天,好多人都在聊我们秉风山。”
“是吗?聊什么了?”
“都在说大师兄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