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还是慕浮白慢悠悠的先开了口。他晃了晃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看着还僵在那里的成渝,道:“以剑气撼树,非深厚如汪洋的内力不可为之。这样的功夫即便是在秉风山,百年传承下来,能做到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成渝收起木剑,赔笑道:“意外、意外…”

慕浮白淡淡道:“我知道。”

成渝:“…”

大佬你这样让我很没有面子啊。

“这是什么表情?不信?”

慕浮白看着他那个缩着脖子的鹌鹑样子,道:“不巧这几人里刚好有老头儿和我。即便是我二人想要做到如此,也需将内力在体内运行一段时间方可,要说你凭着这么闭眼睛瞎砍的一剑就能做到如此——”

慕浮白“啧”了一声,漂亮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感慨道:“我宁愿相信谢婶养的那头花猪能踩着高跷给我演一段西厢记。”

成渝:“…”

…无从反驳。

慕浮白伸出食指指节敲了敲成渝的木剑,道:“第一式,重新来一遍。”

“第一式?”

“不然呢?”慕浮白疑惑的看了成渝一眼,道:“第一式名为‘云涌风起’,你刚刚扭的那秧歌是什么?云下疯子?”

成渝摸了摸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