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能用这些话说动景顺荷,真情实意中这些话自然也能说动钦容。
在这之后,钦容对她的态度总算回暖。当晚军营中大摆宴席庆祝北域打了胜仗,钦容将莺莺抵在榻上极为缠绵,在听完莺莺的全部计划,钦容微撑起手臂与她低眸对视——
“你是说,雪儿就是沉雪?”这些天他的注意力只在莺莺和军营身上,并未关注过那位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儿。
他虽然派了暗卫盯着雪儿,而那群暗卫并未发现她身上的不对劲儿,再者沉雪伪装成雪儿时太聪明了,他很少在钦容眼皮子底下晃悠。
猜到了雪儿的可疑,唯独没猜到雪儿竟然是个男子。
想到前段时间莺莺与雪儿的亲密,他压低身体抬起莺莺的下巴,语气变得凉悠悠道:“孤记得,她经常抱你。”
莺莺浑身一僵,都没敢告诉钦容先前雪儿还想伺候她穿衣,不过幸好被她拒绝了。
“就、就只是抱了抱。”莺莺苍白无力解释着,殊不知这句话听在钦容心头有多刺耳。
“就只是抱了抱?”
钦容笑,指腹沿着莺莺的眉眼寸寸游移,不由想起她前世没有心肝时,被裘郁勾引后还不知错,抽抽搭搭同他说就只是拉了拉裘郁的袖子,摸了摸他的脸颊。
“还是该罚。”眸色加深,钦容惩罚性在莺莺唇上咬了一口。
他的心思同前世一样,还是觉得把莺莺永远困在被珍宝堆满的金殿中,才最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