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雪压根就没想同她说实话,他将写好的信纸吹了吹,准备往信封中塞。
莺莺这几天被迫‘逃命’吃不好睡不好,她从早上开始就觉得不太舒服,这会儿想事情时揉了揉鼻子,没想到一揉感觉手背上黏糊糊的,低头就发现自己流了鼻血。
“快给我帕子……”莺莺懵了,慌慌张张开始止鼻血。
沉雪根本就不搭理她,直到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抬头朝莺莺看去。见莺莺糊了满脸的血可怜巴巴,他好心丢给她一块帕子止血,末了见莺莺笨手笨脚蹭了一身,索性上前点了她几处穴位。
“观察了你许久,本尊是真不知那钦容太子看上了你什么。”
今日的沉雪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他蹲在莺莺面前托腮望着她,伸出两指抬起莺莺的下巴。细细端详片刻,他似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就能让他那般疯狂呢。”
莺莺觉得沉雪不太正常,伸手去推他的手,结果在他手背蹭上了几滴血。
沉雪面色一变似要发怒,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恢复了平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信,他捏着莺莺染血的手在信纸上按了两下,接着他返回桌前又添了几笔,吹干墨迹后封了信封。
“这次算便宜你了。”执笔在信封上写了几个字,沉雪悠悠道。要不是莺莺这鼻血流的及时,他不介意在她身上割道伤口。
莺莺刚刚隐约在信纸上看到钦容的名字,她鼻血止住后问:“你这是写给谁的信?”
“自然是写给你的太子哥哥。”
沉雪站起身准备出去,弯着唇角心情很好道:“相信很快你就能和你的太子哥哥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