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给她自由,只会让她生出翅膀。”钦容淡淡这么说了一句。
纸鸢有了线的牵引才能迎风起飞,放线太短它会飞不起来,线放的太长、太高,说不定就会断掉收不回来。钦容就是那个放纸鸢的人,若不是他运筹帷幄自信把纸鸢的线一放再放,也不会到如今险些收不回来的地步。
如今他察觉到危险,想收回自己的纸鸢难道有错吗?
长袖微撩,钦容低眸覆盖住自己红起大片的手背。
“……”
莺莺同钦容吵架了,这还是她自重生后第一次。
说是吵架,其实单方面憋屈的只有莺莺,她把钦容想的太强大了,以为像他那样的男人自己根本就伤不到他。
跑回寝房,莺莺想要插门时动作一缓,她想起自己前世同钦容吵架时,也干过插门这种事,当时钦容很有耐心从外面同她耗了一个白天,他给莺莺留足了时间,直到深夜他回房时发现门仍旧推不开,才派人将门大力踹开。
那次当真把莺莺吓了好大一跳。
再怎么说也是活过一世的人了,莺莺觉得插门这种事太幼稚了,也就作罢没再多管。
当天夜里,钦容派人传话说是有事留宿在宫外,让她早些休息。那男人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莺莺不知道,总之当她去看晓黛时,发现晓黛被打了二十大板,趴伏在榻上近几日不便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