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臣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其余藩国使臣瞧靼丹来使这般模样,不禁露出鄙夷不屑。
文宇低着头,一双黝黑的眸子被几缕发丝遮掩,看不出是喜是怒。
秦箐稍扭头,很明显察觉到他心底不悦的火气,偷偷从桌下握住他的右手以示淡定。
“哼,都说草原的蛮族话糙无礼,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众人目光寻着话声而去,本以为是宁朝哪个大臣,却没想竟是一个外藩使者。
座位看着也是十分不起眼的角落,秦箐观其衣着,似是南方某小国。
靼丹使者立刻便起了火气,“你这死老头,哪个小国蹦出来的敢教训我们靼丹汗国”
那使臣波澜不惊,微微起身朝秦箐拱手,“外臣南诏使者齐慈,见过天国皇帝陛下!”
南诏国,地处岭南吴国西南边陲,乃南亚那带领地最大的家国,其实力却是万不及靼丹。
秦箐微微颔首,“南诏使者。”
这使者敢和靼丹对峙也是实属正常,南诏国毕竟与靼丹隔着两个大国,再怎么得罪,靼丹也不可能隔着宁朝和吴国攻打南诏。
此时出言教训靼丹使者,不仅不必担心报复,还能与宁朝拉近关系。
“原来是南诏小国的狗屁使者,口气倒是大,不知可有本事比上一番”
汉子不客气的挑衅,却是引来其他小国使者的讽刺。
这么大的壮汉出言和一个五六十的老头比武,不愧是靼丹人,说出来脸都不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