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靖王是个有情义的,可……”杨凝芳叹道:“可你不准仗着人家重情义就欺负人知道吗?!”
——就算是持宠而娇,也总要分是什么事才行。
别的或许都好说,夫妻之间谁进一步谁退一步的,只要彼此感情融洽,那都不是什么大事,可这事不一样。
再没听说过谁家儿郎娶了亲之后妻子是不准丈夫近身的。
这一点,就算杨凝芳是卫家人,先天就会无条件的偏心自家小侄女儿,都没得谈!
——欺负人?
杨凝芳的措词直接堵住了纪清歌原本还想力争一二的言辞。
在此之前她虽然心中隐约知道自己这样的要求或许是有几分过分,但直到被杨凝芳一语戳破,纪清歌才终于籍由旁人的口中看到了人们对她这种想法的定义。
欺负人吗?好像……是有点……吧?
纪清歌噎住半晌,杨凝芳心里发急,她小侄女儿到底还年轻,心里没成算,旁的事情可以由她喜欢,这种事却不能,一念至此,国公夫人沉了脸,“清歌,夫妻之间是要彼此体贴才是长久之道,不可以由着自己任性就胡乱为之,可要记得!”
“舅母……”纪清歌无奈,只能垂了头:“清歌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