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算健康的脸色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在阿诺德直接用双臂把我懒腰截断之前我赶紧阻止道, “你抱得……太……用力了啊。”
“是么。”
从耳侧传来了冰骑士的声音。低沉而平静。是他惯有的音色, “我还能再用力一点。”
“……”
别在用力了啊混蛋!!!!你是想弑主吗!!!
被阿诺德的回答气得气急攻心的我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在被没有情商的人造人完全抱死前,我挣扎着, 用嘶哑的声音吼出, “你再不松手!!我就要死了啊!!”
也许是因为我的声音太有震撼力了吧。冰色的水母精在停顿了片刻后, 利落的松了手。
而被抱到虚脱的我一个脚软跌了下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花田里。
“啊。”
冰色的视线落在纷扬一片的白色花瓣上。阿诺德平静的说道,“总感觉很可怜啊。”
“……我觉得我更可怜啊!!”
我咬牙切齿的喊道。拂掉了落在头顶的花瓣。一脸漆黑的对阿诺德伸出了手。
好在这次骑士的脑子正常了点。用正常的力道把我正常的拉了起来。
果然。指望能和阿诺德之间发生一些浪漫的事只会飞得越高摔得越狠。
“你今天是怎么了。阿诺德。”我黑着比夜色还黑的脸,将身上的花瓣拍掉,“又是说‘好想你’的又是二话不说抱过来的——你确定你去的是北伐的骑士团不是奇怪的牛郎店??”
“是骑士团。”
完全没有又闯祸的自觉。冰色的骑士只是站在我的身边,语气平静的说道,“而且以女性的角度而言大家都长得很一般。不。一般已经是极限了。不可能是牛郎团。”
……我眯着死鱼眼。转过头无语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