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的窗外艳阳高照。明亮的阳光成束的照射进来,在工坊的地板上投下一个个清晰的影子。
艾德文在监督了我一会儿后便离开了。前面几个月用生命的打下的基础发挥了神一般的奇效。对于艾德文新讲的内容我居然一遍就理解了。
而身体也是同样的。
魔导阵从下而上的展开,将魔导器中心的毛培原件围住。在魔导器运作的轰鸣声中我摘下了手套,随意的扔到了桌上。
木质的长桌上杂乱无章的放着许多张设计图。那些都是我之前设计的东西。在老古董的启示下我把他们的名字改了一下,改成了“儿童用烟花小爆竹”“女士用防狼小电球”等等听上去就很可爱,很安全的名字。
在拜德学院不趁机拿公家的钱做一些私货,简直是对不起我“伽德莉切”的人设。
但现在做着的。是魔导·时停专用魔导器的零件。
我靠着巨大的魔导器。沉默的看着魔导阵中在第一次修整后,逐渐被刻上繁杂符文的零件。然后,缓缓抬起了手。
入目的是一双称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的,极其普通的手。虽然和所有女孩子的双手一样白皙。但粗厚的老茧却在指腹和指窝处长着,或大或小的伤疤就像是凌乱的线一样,遍布整个掌面。
无论是伤痕还是老茧都是无法完全恢复的东西,估计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白嫩无力的样子了。
而且。
我握紧了手,顺着身体垂下。
我还需要这双长满了老茧和伤痕的手。
叮铃——
犹如风铃吹动般的声响唤回了我的注意力。我将魔导器里的零件取出,拿到工作台上做第二次修正。
经过了这么多日子,即使我不集中精力,身体也能像拥有自己的意识般将其全部完成。
拜德除了寒暑假外就只有每个礼拜一次的假期。而从拜德坐飞艇回圣恩露斯的话,至少也需要两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