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被你给气糊涂了。”孟繁春看着程韵铃小声地说道。
“是你把我给气糊涂了。”程韵铃目光晶亮地看着他双手掐腰娇嗔道。
“好了,别闹了。”孟繁春看着她们俩道,“想想现在怎么解决这个事情。”顿了一下看着她们俩道,“樊书记亲自保媒拉纤,肯定不能如愣头青似的直接拒绝。”
“这还像个人话。”程韵铃抿嘴笑了笑道,忽然又泛起愁来道,“该怎么拒绝呢?真是麻烦。”
孟繁春闻言也皱起了眉头,如果一般人说媒,他们拒绝就拒绝了,书记亲自出面,他们得掂量、掂量。
“他和他爱人关系好吗?”花半枝看着他们询问道,两眼一抹黑,有些事情必须找他们问清楚。
“他们的关系好着呢!他爱人是为了救他被小鬼子给杀害的。”孟繁春一脸惋惜地说道,“他们可是人人称道的一对璧人。这些年多少人给他说媒,都被他给拒绝了。今儿这是怎么回事?”
“他和林希言可是咱们校区在个人问题上,可是出了名的老大难!”程韵铃轻叹一声道,“林希言是因为家庭出身的关系蹉跎到了现在,张主任则是因为胸口的朱砂痣。”微微眯起眼睛,竖起食指道,“以我的猜测多半是给他家儿子找个看孩子的。”
“你那都是猜测?没影儿的事情,不要有先入为主,误导花花。”孟繁春看着她理智地说道。
“怎么不相信我的判断力。”程韵铃看着他凶巴巴地说道。
“不是,凡是不要妄下断言。”孟繁春目光直视着她耐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