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宣布了她的死期之后。 她的态度变了。 她所有的恭敬与崇拜,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还有什么可恭敬的? 又还有什么可崇拜的呢? 更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这份工作。 她岂会经历今晚的惨案? 又岂会在这儿,结束她本该璀璨辉煌的一生? 除了她。 越来越多的人发出了质问。 但相比较人数基础来说,还不算多。 更多人,选择了理性。 选择了用安静地方式,来消化这越来越浓重的恐惧。 对死亡的恐惧。 陈忠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