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叶呢？”萧如是平静地问道。

“还在斗。”老和尚说罢，话锋一转道。“而且，应该是已经动真格了。”

略微停顿了一下。老和尚皱眉说道：“我能够感受到异样。甚至是死亡气息。”

起初的对决，是没有死亡之气的。

至少老和尚没有感觉到。

那更像是一场针锋相对的武道竞技。

更像是切磋。

但此刻。

这场对决开始动真格了。

至少楚红叶，已经动真格了。

“这符合她的风格。”萧如是眯眼说道。“她的一切，都是为楚云而活。一旦楚云被打垮，被羞辱。她必定暴走。”

“二次入魔的她，是有一定实力的。”老和尚说道。

能得到老和尚这样的评价，已经相当不错了。

“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会激怒楚殇。”萧如是说道。“他的心气，是极高的。他在武道领域的成就，就目前来说，我也不认为包括你在内的任何人，可以踩在他的头上放肆。”

“可一旦楚红叶在某个方面触怒了他。甚至动摇了他的内心。”萧如是吐出口浊气。“他有可能会动杀心。”

“我知道。”老和尚微微点头。“您希望楚红叶死吗？”

“我为什么希望她死？”萧如是反应有点大。眼神冰冷地质问道。